神秘的金融体系可以防范风险.

“神秘”的金融体系可以防范风险?

“神秘”的金融体系可以防范风险? 更新时间:2010-8-22 0:11:48   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很快乐。我又一次遇到了王老师,上一次遇到他是在2001年那个漫天飞雪的冬天,他从麻省来塔克商学院做学术报告。那场报告其实是圆桌会议的形式,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一次面试,我作为博士后研究员旁听了他的演说。那是我听到过的最激情洋溢的报告,讲的是对冲基金交易策略对市场走势的影响。  当时王老师是美国金融学界的新锐标杆人物,他是由我院的另外一位领军人物肯尼斯教授请来的。肯尼斯教授是一个光头,说话拘谨而严肃,是尤金・法玛早期的学生,一起合作过多篇重量级的、里程碑式的论文,并被后人广泛引用。我一度听其他同学传说他曾出现在诺奖候选名单中,只是因为他太年轻,而前面排队等诺奖的人大都等不起几年了,因而迟迟未获此项殊荣。  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激情奋进的年代,当时我还不到30岁,各项激素水平仍然处于亢奋状态,而刚刚经历的科技股泡沫破灭似乎给我留下了些损失却没有留下什么教训,我依然乐观地展望着未来,并坚信金融学是下一次人类创造财富的前沿,世界上一定存在一种聪明的方法来创造财富,金融学创造出来的新产品可能会比因特网更多,我又一次站在了改变世界的新变革的前沿。因而,我对于肯尼斯、王老师他们这一辈人非常崇敬,我如饥似渴地研究着他们的论文,尽管我水平太差,往往读不太懂,而肯尼斯后来可能都厌烦回答我那些无知的问题了。  我回国8年了,当时就感觉自己对金融学似懂非懂,而现在久不磨砺,已经到了凡事都需要不懂装懂的地步了,而那些比我年轻的后来者,往往不知趣地向我请教一些我闻所未闻的东西,经常搞得我不知所措,下不来台,每次听到这些问题,就感觉这些后辈的年轻人在面试我。  这次机缘巧合我又遇到王老师,我忙着向他请教金融学当前前沿是什么问题?研究哪方面的创新?而我自认为非常值得夸赞的一些发现,在他听来似乎并无多少意外之处。他听完我的问题,简单地答复了我。让我高兴的是,这次我听懂了他的回答。  美国在10年时间里面经历了两次大的萧条,一次是科技股泡沫破灭导致的纳斯达克股灾,一次是房地产市场缩水引发次贷危机。我们需要反思的究竟是什么?我们可能急于在一个不太坚强的地基上创造建筑学新奇迹。美元的货币发行机制究竟应该怎样安排才能走入正轨?我们估值的基础到底是什么?是预测现金流还是对手盘?全球经历了如此宽松的货币政策之后,如何重建一个新的货币体系?美联储和美国证监会的监管如何在新的体系下做出安排?这些都是未解之惑。谁也不知道全球货币新体系的框架和基础是什么,我们怎么进行金融创新,我们怎么给资产估价呢?  2000年的科技股泡沫中,我们沉浸在一种乐观的欢愉之中,我们相信科技进步将推动劳动生产率提升,并将最终有利于人类福祉的增加和推动美元币值的走强,谁料科技股就在泡沫中破灭了。2008年的次贷危机前,我们相信更多样化的证券化能够使市场自动辨识和化解风险,我们只要继续创造新产品,并促使其交易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回想起来,当我20多岁的时候,大多数同龄的年轻人都抢着去学电脑、学编程、学信息技术,后来他们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我30多岁的时候,比我年轻10岁的青年又前赴后继地去学金融学,他们现在在求职的道路上苦苦挣扎。为什么?我其实对于泡沫破灭的苦痛已经麻木了,但是我不忍心看着年轻人的梦想泡沫。  在我看来,最近的两次泡沫是人类探索新的货币发行和资本市场监管的两次重要的挫折,我们应该从中吸取教训。上世纪90年代的科技股牛市是自美元丧失黄金挂钩地位之后最大的一次牛市,其基础是我们对于科技进步将创造财富的信仰;其漏洞在于我们对于高估值股市创业者的负面激励。最近的金融繁荣中,我们相信市场本身有约束机制,防止出现风险收益比的失衡;其漏洞在于我们忽略了任何可交易资产应该可以被做空,“对冲的目的不是消除风险,而是找到合理的融资成本”,我们在不知道房地产做空代价的情况下,就利用高明的数学模型来替代市场给我们估计其融资成本,我们最终倒在了对科技技术的信任和对市场朴素原则的背叛。  回头我想了许多我们国内的情况,那些美国经历的困难难道不会偷袭我们的金融体系,偷走我们今天的繁荣吗?美国连续两次大的繁荣和危机背后的主线是美元的货币发行机制问题,而我国人民币的汇率形成机制尚在探索之中,且无人能够准确又明确地描述我们现在的人民币汇率是如何产生的。更有甚者,还自豪地宣称,我们保持模糊的机制恰恰是为了防范国际热钱投机。我的天啊!我们防范国际热钱的根本办法是建立一个符合科学发展观的稳定人民币发行机制,而不是增强汇率机制的神秘感。此外,我们的创业板和中小板的高估值是否有做空机制呢?这样的高估值,超额募集资金是否会像纳斯达克一样给创业者负面激励呢?更让我担心的是,我国的房地产总市值据估计已经在90万~100万亿人民币左右,其相当于GDP的比例已经达到了美国次贷危机前的水平,而我们和当时的美国一样没有任何对冲房贷风险的工具。我虽然苦口婆心地建言提议,却丝毫没有改变我们膨胀的信贷工具和空白的对冲工具的现实。  那天晚上,得了王老师三言两语的指引,我便纵情于我的荒谬,恣肆着我的想象,至少我看经济放缓有利于大家能够用平静的心态去研究探索资本市场的更深层次的基本规律。 声明:本频道资讯内容系转引自合作媒体及合作机构,不代表自身观点与立场,建议投资者对此资讯谨慎判断,据此入市,风险自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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